阿莱士vs维克托有抱负的诗人会把自己推向

撰文新京报记者吴鑫实习记者聂丽平“诗歌是非常神奇的东西,说了一个词语,这个词语会在空中旅行然后击中另外一个人的心灵,穿透那个人的感性。”斯洛文尼亚著名诗人阿莱士·施蒂格认为,每一首诗歌本质上都是实验,它是沟通人与人之间的实验,完成不可能的任务的实验。诗歌如何完成沟通人与人的实验?物和物之间,人和物之间能不能进行有效真正的交流?诗歌语言具有什么独特魅力,翻译又是否会减损诗歌的魅力?5月11日,斯洛文尼亚著名诗人阿莱士·施蒂格、古巴诗人维克托·罗德里格斯·努涅斯与华东师范大学比较文学系教授金雯在上海作家书店进行对谈,就以上问题进行了交流。活动现场,从左至右依次为阿莱士、维克托、金雯。诗歌开辟人类对于人与世界定位的新视角年,阿莱士用斯洛文尼亚语创作了《事物之书》,这本诗集在年被翻译为英文。金雯介绍,这些诗歌很多是以物为中心的,譬如从牙签联系到平定帝国的暴力征战,从敲碎蛋的举动联想到对于弱者的碾压。这涉及对诗歌与物的关系的理解。阿莱士讲道,在消费主义甚嚣尘上的时候,人类认为对于物的关系是占有的关系,我们是对物控制、占有、掌握的主动者。但写诗还有其他的艺术创作是一门工艺,而工艺讲究的是完美,任何创作出来的诗,实际上都是写诗的技艺进展过程中很小的阶段,不是最终的目的地。在追求技艺进展的最终目标时,诗人必须不断丢弃过去的呈现,过去的思维方式要向新的经验、新的思路不断地敞开自己。当我们开始进行一种反常规的思维,与常规的思维进行搏击的时候,会发现一张纸开始书写我们,一杯水开始对我们说话。这不只是一种冒着傻气的语言游戏,这实际上是对于人在世界中的重新定位,把人和物的关系进行重新的想象和书写。《面包与玫瑰:柏林故事》,阿莱士·施蒂格著,梁丽真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人的自然形象不断地掌控,不断地组织我们身边的世界。但是走到一定深度的时候,会发现一个虚空。当人不断掌控和操控外界事物的时候,发现外界事物如果只是人臆想的产物的话,最终一切皆为虚空,虚空会让人停顿、反思。所以此时,对于物的重新考察,用诗歌的方式重新想象人在世界中的地位,重新让这个世界中所有的事情都来改变我们作为人类的视角。虽然是写物,但是阿莱士写物的逻辑,也可以拓展延伸到政治和生态的领域,就是人与世界上所有事物的一种交往的新模式。每一首诗歌本质上都是实验维克托认为,所有的抒情诗总有一个所谓的言说的主体,就是诗歌里面出现的虚构的人物形象,那就是“我”。这个人物的声音是虚构的声音,不是代表着诗人本身的声音,这个虚构性往往被很多读者所忽略。因此他认为,我们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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