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罗建议引进的这个眼科中心,有望成为
菲德尔-卡斯特罗。五月中旬,我在合肥医院做了白内障摘除手术,很顺利,还享受了非常特殊周到的照顾,极受感动。医院解决我的实际问题,有多方面的考虑,主要是我与它的渊源关系,想自己具体体验一下。“二医”医院,历史已久,在全省乃至周边地区名字都很响,它的已经任职多年的院长张兵还是全国劳模,但年岁并不大。我同它的“渊源”产生于年,帮助它引进了一些古巴的眼科医生。在那个时候,按照卡斯特罗主席的建议,古巴从年开始探求与医院,以期利用古巴先进的医疗技术加强双边关系。已经退休的我,应古巴方面的要求并经国内相关部门同意,协助古巴物色合作对象。其间,我陪同古巴代表于年来到合肥,“二院”张兵院长认为机会难得,很快与古巴代表签署了协议。后来由于古巴方面遇到困难,无法按照原来的设想继续进行,张兵院长当即决定改变方式,出资买下了古方运来的全部设备,并与古方签署了雇佣医生的合同,着手建立“中古友好眼科中心”,让古巴专家得以继续在华提供优质的医疗服务。不谦虚地说,我的“劳动”也就有了具体成效。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二院”的眼科中心发展很快,声名渐起,省内以及很多远地方的人也慕名而至,产生了很为积极的效果和影响。十来年间,我曾经多次帮助双方进行过必要的联络和沟通,医院派团访问古巴和人员赴古培训,医院介绍过北京、上海、江苏、河北等地的求诊者,让他们抱着希望而来、带着满意归去。中古双方都把我视为“合作项目之父”,古巴卫生部几任驻华首席代表更都直呼我为“爸爸”,让我既高兴,又惭愧。我的眼睛问题比较多,近视、老花、散光,样样俱全,右眼还因中学时代篮球场上的外伤导致视网膜脱落,基本没有视力,但由于并没有影响我的日常工作,我也没有多于理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自然规律形成的问题渐多,老年性白内障更是日常干扰,“耄耋”之后越发严重,唯一起作用的左眼视力也明显下降,影响生活和工作,医院都建议我入院手术。这次利用来到合肥参加会议的机会,同张兵院长等老朋友商量解决办法,各方一拍即合:就地手术,以求一劳永逸。可能因为前面说的“渊源关系”,我在“二院”得到了非常特别的照顾:院长直接交办,中古两国医生分别多角度检查,眼科主任亲自手术,诸多医护人员精细关照,院办能讲流利西班牙语的周婷婷更是挺着近7个月的孕肚跑前跑后,还有专门的护理人员,让我过着如同“国王”的日子,真的让感到受宠若惊。在不知不觉中住院三天,手术顺利,生活愉快,还解决了近视和老花问题。按照规矩和常理办理了出院手续后,我离开了“二院”,一次与“劳动”有所联系的体验和享受完满结束。我感到特别满意和感谢,也增添了继续“劳动”信心和决心。此外,在陪同我手术的间隙,张兵院长向我介绍说,医院的眼科发展很快,有关权威部门和人士在考虑利用现有基础,扩大“二院”的眼科部分,以建成“医院”,打造“北有同仁,南有合肥”的国内眼疾科研和治疗新格局。他的话也让我非常振奋。可以特别申明的是,我来这里手术不是要图“回报”。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中古双方对这个合作项目都很满意,希望继续延长甚至扩大。作为“当事人”之一,利用机会和可能,我自己感受一下,取得直接的认知和体会,为它的延续和改进,可能还是有必要的。张兵院长的介绍,更给了我以理由。我自己这样考虑,也这样结论。作者:徐贻聪(中国驻古巴前任大使)编辑: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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